C919第三架原型机试飞中
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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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4月，中国以“两弹一星元勋”、两院院士王大珩为代表的20多位院士向中共中央建言，希望中国重视对大型飞机的研制。2003年春，王大珩再次上书时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这份建议中，他提出“中国要有自己的大飞机”。
2003年6月，中国正式启动“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纲要”的编制工作，并于同年11月陆续成立了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批准的国家重大专项论证组。“大飞机专项”是第一个也是论证最为艰苦的一个“重大专项”，论证主要是解决三个方面的问题，即“中国要不要做、能不能做和怎么做”。“大飞机专项”论证组由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校长李未担任专家组长，参与者包括上海航空学会理事长、上海航空公司顾问薛德馨，北京大学教授路风，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政策研究室研究员王超平，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国有资产研究中心主任高梁等航空工业系统、科技部、国内知名大学的专家。专家组先后赴上海、西安等地考察，经过近8个月论证，向国务院提交了一份报告，建议上马大飞机。在这份报告的推动下，大飞机立项逐渐明朗。
2006年1月5日，时任国防科工委新闻发言人金壮龙在国防科技工业工作会议新闻发布会上发布：中国在“十一五”期间，将“适时启动大飞机的研制”。这是中国在1985年“运-10”项目终止后，时隔20多年再一次公开宣布要自主研制大飞机。
2006年2月9日，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颁布的《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年-2020年)》中，大型飞机被确定为“未来15年力争取得突破的16个重大科技专项”之一[19]。在随后召开的十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上，国务院总理温家宝郑重宣布，中国将启动大型飞机研制项目[20]。为细化方案，2006年7月，科技部会同发改委、国防科工委等部委，再次组建专家论证组对大飞机项目进行论证。
2007年1月，近3万字的论证报告最终形成，同年2月26日，温家宝主持召开国务院第170次常务会议，听取大型飞机重大专项领导小组关于大型飞机方案论证工作的汇报。会议原则批准大型飞机研制重大科技专项正式立项，同意组建大型客机股份公司，要求尽快开展工作。至此，大型客机项目正式立项。2008年5月11日，中国商飞成立。[21]
与终止于1986年的运-10不同，C919导入多种新技术，以商业运营作为前提，是一种全新的市场化民航客机。制造大飞机是中国产业发展的重要环节，因此C919是中国国家经济战略的要角之一。首架机于2015年11月在浦东基地总装下线[22]。
审定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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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8月，第四架C919大型客机104号机早晨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起飞，经过1小时25分钟的飞行，在完成多个试验点、对飞机各系统进行初始操纵检查后，返航并平稳降落，顺利完成其首次试验飞行任务。中国商飞介绍说，104号机是C919大型客机第四架试飞飞机，主要承担航电系统、起飞著陆性能、自动飞行系统和自然结冰等相关科目的试飞任务，路透社报导，中国商飞计划在2021年取得适航证，而非2018年6月设定的目标即2020年取得适航证。中国民用航空局的负责人李健（音译）表示飞机设计、制造、飞航性能和稳定性上有瑕疵，仍待进一步改善后才可以取得适航证。[23]
2020年2月15日，华尔街日报报道传闻美国政府计划制定法案，限制现阶段C919所使用的发动机LEAP-1C出口以制裁中国[24]。2月16日，生产该发动机的生产商之一美国通用电气对此拒绝评价。[25]
2020年3月19日，第6架C919亦完成飞行推力确认试飞，并于同月25日在央视节目《新闻直播间》中公布；同时，02架次测试机完成总装，即将进行金属疲劳测试。[26]2020年4月2-3日，中国商飞与锡林浩特机场方面完成C919在该机场进行地面侧风测试的前期交接工作[27]。4月7日，美国政府正式批准LEAP-1C发动机出口许可延期，有效期至2025年；同日，第四架C919（B-001E）完成更换配重后的首次滑行测试。2020年4月23日，中国商飞第二架C919（B-001C）转场计划在锡林浩特机场展开，5时50分从东营机场起飞，7时40分平稳降落锡林浩特机场，开展后续“地面侧风”试飞工作。[28]
2020年6月24日，第二架C919（B-001C）再转场前往新疆进行高温测试，途经鄂尔多斯及银川进行测试及整备，并于四日后抵达吐鲁番交河机场，其后进行了13次高温试飞[29]。
2020年6月30日，第一架C919（B-001A）在阎良完成失速改出伞测试[30]。
2020年7月尾，其中一架C919完成大坡度机动测试；而在相关影片中，亦首次公开C919驾驶室的玻璃驾驶舱设计[31]。
2020年8月7日，第二架C919（B-001C）由新疆转场前往敦煌莫高国际机场，以进行热燃油试飞测试[32]。
2020年8月20日，第四架C919（B-001E）由阎良转场返回上海浦东国际机场，为未来前赴加拿大进行自然结冰测试作准备，并在出发前进行重漆工作。与此同时，中飞通航亦派出第二架ARJ21全程伴飞。
2020年11月1日 C919国产飞机全球首次动态展示
2020年10月31日至11月1日举行的2020年南昌飞行大会上，C919首次亮相行业活动并进行飞行表演[33]。
取证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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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7日，C919获中国民用航空局发出型号检查核准证，该资格证明是其中一个重要步骤，代表获准可以进行取证的试飞。据悉，C919飞机型号检查核准书评审会在江西南昌瑶湖机场召开。中国民航上海航空器适航审定中心签发C919项目首个型号检查核准书（Type Inspection Authorization，TIA）。这意味着C919飞机构型基本到位，飞机结构基本得到验证，各系统的需求确认和验证的成熟度能够确保审定试飞安全有效；同时也标志着C919飞机正式进入局方审定试飞阶段[34][35]。
2020年12月21日，第二架C919（B-001C）由敦煌转场至武汉天河国际机场，并于翌日飞往山东东营，是C919首次在武汉起降[36]。12月25日，第五架C919（B-001F）由阎良前往呼伦贝尔机场进行高寒测试[37]。
2020年12月30日，C919完成第2,000次全机疲劳测试[38]。
2021年1月15日，第五架C919（B-001F）完成高寒测试[39]，随后于翌日转场山东东营。
2021年1月22日，第四架C919（B-001E）在阎良试飞院完成首次局方审定试飞[40]。2021年1月30日，第六架C919（B-001G）在瑶湖完成溅水测试[41]。2021年2月，加拿大国际试飞员学院透露C919已确定出国时间，预计于同年3月至秋季间，择机前往加拿大伦敦国际机场进行自然结冰测试[42]。2021年2-3月，第六架C919（B-001G）在瑶湖完成防雷击测试[43]。2021年3月，C919在呼伦贝尔完成辅助动力系统地面结冰测试[44]。2021年4月3日，C919的全机疲劳测试（起始阶段）完成审查[38]。
2021年11月3日，中国民航局航空器适航审定司司长杨桢梅表示，符合性飞行试验工作3273个试验点，审定试飞科目276项，目前已完成1694个试验点和34项审定试飞科目，还有自然结冰等大量试飞工作需要完成[45]。
2022年5月14日，即将交付首家用户的首架C919（B-001J）首次飞行试验成功[46]。
2022年7月3日，在陕西渭南机场召开总结大会，宣布六架C919试飞测试工作全数完成，庆祝阶段性收官，获得资格后的下一步，是将会朝取证方向攻关。[47]2022年8月1日，中国商飞公告C919完成取证试飞，接下来如果已考取成功，就是等待正式确认的发照。[48][49]
2022年9月29日，C919获得中国民航局颁发的型号合格证。[50][51]
2024年9月19日，一架C919从成都双流国际机场飞往拉萨贡嘎国际机场。这是C919首次在高原环境试飞，为后续满足高高原航线运行和高原型号的研发奠定基础[52]。
生产及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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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航首架C919（B-919A）在完成首次验证飞行后降落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2022年12月26日摄）
2022年9月1日，C919飞机首发用户中国东方航空在其半年报中表示预计在2022年内接收1架C919客机，较此前预期的3架数量有所减少。首批订单中的后4架飞机预计将于2023年交付。[53]2022年9月26日至30日，民航上海监管局联合民航华东地区管理局适航维修处、合格证管理办公室以及东航专家对上海飞机客户服务有限公司开展了C919 机型维修培训能力审查，保障C919飞机顺利交付。[54]
2022年11月21日，东航董事会秘书汪健表示，关于C919飞机的引进，首架将于2022年年底交付并于2023年上半年满足民航局规章要求后尽早投入商业运营，其余订单将结合供应商的生产和交付计划预计在2023-24年完成交付。[55]
2022年12月9日，C919首次交付，中国东方航空为此举行了首发仪式。[56]民航华东地区管理局向东航颁发国籍登记证、单机适航证（AC证）、电台执照（呼号：EQ-BL,识别号：36017360）。商飞申请的登记编号特别定为B-919A，并颁发飞机销售证（出厂序号：00007）。至此，中国民航运输市场首次拥有了中国自主研发的喷气式干线飞机。这架特殊的飞机并刻有“全球首架”标志，赠与东航“C919全球首架纪念钥匙”为礼[57]。并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于虹桥机场之间进行了试飞，这个航班称为MU919。[58]同时客舱设计听取了东航的意见进行不断改良的订制，布局不只有经济舱、也有商务舱，并强调乘坐舒适性可以体验到与进口飞机匹敌的感受。接下来，该机将还会前往中国大陆各个主要机场，完成排练、定期检修、人员验收与经营成本等与航司规范相关的项目，东航并预计在2023年初能满足主管方营运C919的资质要求[59]。根据东航内部的计画，预计在明年春运时投入首航，而且将打破只飞区域航线，C919一开始就会以服务一二线城市旅客为主，北上广深为首的市民将迎来全国产飞机执飞的航线[60]。
2023年7月14日，民航华东地区管理局向中国东方航空颁发第二架C919飞机的国籍登记证、适航证、无线电台许可证，第二架C919飞机的注册号为B-919C，标志着该飞机已具备商业运营资质，符合民航规章的适航要求。
2023年7月16日，中国东方航空在上海正式接收第二架国产C919大型客机。上午10时，飞机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调机飞往上海虹桥国际机场，正式“入列”东航机队。新一架C919飞机的到来，标志着东方航空商业运营C919大型客机正在提速。[61]
中国国际航空首架C919于2024年8月29日调机至北京
2024年8月28日晚间，商飞向中国国际航空和中国南方航空分别交付其第八架和第九架C919飞机，这是国航和南航首次接收C919飞机，也是第一架延远型C919初号机交付，相比2023年组装3架，24年度产能翻了两番，来到一年交付能力达10架左右[62][63]。
2024年年底交付最后一架C919后，虽然仍偶有配件研发完成与批量生产厂房二期等等的扩产消息，但就连续多个月没有再次发布交付消息。外界认为节奏被打断，可能是美国新政府对华态度丕变，疑是施压断供致飞机突然停产，尤其在关税战之后进口美国零件困难，如果产量问题让销售压力迟迟无法缓解，恐怕整个商业计画将有变数[64][65][66]。不过4月17日，《香港01》报导，一批上海新质生产力研学团的学生参访了C919生产线，看见机棚内已有5架C919正在组装，而且据讲解员透露，目前是提升至一个月一架的速度出厂中，并表示将针对美制关键做突破，“越卡我们越自主”。同行的商飞代表回应记者提问时，首度坦承，波音争端与关税升级，确实对部分业务构成短期影响，比如代工737零件业务也萎缩，但强调“总装集成”本身即是全球性产业大格局将不变，关键是同时掌握部分产能的自主替代[67][68]。
2025年7月彭博报道，中美为落实伦敦经贸会谈成果，GE Aerospace已获联邦政府通知，可重启对中国商飞（COMAC）的引擎发货，C919的产能危机暂时获得解决，同时含C909的供应商也获得放宽，但港媒认为中国即使拉西方产品参与竞争，应该对国产发动机市场的前景影响有限，尤其官方资金仍然会持续押注自制航发以备万一[69][70]。
历年交付量[71][72][73][74]
航空公司
2022
2023
2024
2025
中国国际航空
0
0
3
1
中国东方航空
1
2
7
中国南方航空
0
0
3
2
年度交付
1
2
13
3
总计
19
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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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28日早上10点32分，B-919A执行首次商飞的MU9191航班从上海虹桥国际机场起飞，前往北京首都机场
2022年12月26日起，中国东方航空的全球首架C919国产大飞机开启验证飞行。[75]2023年因CFM国际LEAP-1C发动机“反推”故障原因终止验证[76]，回厂后停飞长达100多天。5月17日起复航，同月造访南京等城，量产2号机“B-001K”（临时编号）也开始验证飞行，执行了从上海到敦煌的航线[77][78]。
2023年5月28日，第一趟C919商业航班在早上10点32分自上海正式展开[79]，机上供应专门设计的餐点“五福临门”，腊味煲仔饭，搭配三色果盘、919特色芒果布丁、巧克力酥饼及上海老品牌大白兔奶糖等，也有高画质电影提供观赏。[80][81][82]航机抵达首都机场后，工作人员为其安排民航最高礼仪的水门穿过，以此庆祝首飞成功[83]。下午由北京首都国际机场返回上海虹桥国际机场的首次商业飞行结束后，之后开始将先以上海为基地，在飞往成都的黄金航线上常态化经营MU9197次定期航班，初始票价为919元起，但因十分抢手，旅客称目前为止如果订票，到手价格往往比这个数字要高[84]。当天执行的MU9191次航班航班的第一排乘客，分别是中国民航局局长宋志勇、中国商飞董事长贺东风、中国东方航空总经理李养民以及工信部部长金壮龙（曾任中国商飞总经理、董事长）[85]；第二排中部的两位为C919总设计师、中国商飞首席科学家、院士吴光辉和航空系统工程及信号处理专家、院士张彦仲[86]。
2023年7月16日，第二架搭档沪蓉专线的C919（B-919C）由中国东航在上海接收。[87]8月2日，东航第二架C919客机从上海虹桥机场起飞，前往成都天府机场[88]。8月4日，东航的两架C919首次共同执行“上海虹桥—成都天府”航线（“沪蓉快线”）。此后每逢周一、周三、周五、周日，东航的两架C919飞机在上海虹桥—成都天府之间执行4个航班，其他时间每天执行2个航班[89]。自9月7日起，C919执飞的沪蓉航线进一步加密，由两架C919每天各执飞一对航班[90]。
2023年12月13日东航投运第三架C919客机（B-919D）[91]。2024年1月2日东航接收第四架C919，截至2023年底，东航C919机队共累计商业运行1914.13小时，累计执行商业航班655班，承运旅客近8.2万人次。[92]2024年1月9日起，东航C919开始执飞上海虹桥—北京大兴航线[93]，同时东航开始在沪蓉专线让单架C919每天执行3个航班。3月8日起，东航C919开始执飞上海虹桥-西安咸阳航线。[94]
2024年6月1日，东航C919执飞的MU7192航班自香港国际机场出发，飞抵上海虹桥机场，是C919首次执飞跨境商业包机。此次航班运载从香港前往上海实习的百余名香港青年学生。[95]
2024年6月5日，搭载可持续航空燃料（日语：持続可能な航空燃料）的C919在东营机场执行演示飞行任务。[96]
2024年6月14日起，东航C919开始执飞第四条定期航线上海虹桥-广州白云。[97]
2024年8月5日起，中国东方航空开始以C919执飞全新航线——西安咸阳往返北京大兴。这是东航C919继执飞上海虹桥—成都天府、上海虹桥—北京大兴、上海虹桥—西安咸阳、上海虹桥—广州白云航线之后的第5条商业定期航线[98]。
2024年8月28日，C919飞机在上海飞机制造有限公司浦东基地内分别交付给国航、南航并开放宾客静态试乘，由于搭乘时间更长，媒体介绍国航C919的座位明显有更舒适的间距、方便的靠背支架等特征。南航的C919则公布新增豪华经济舱18席，是唯一采用3舱等级164位布局的，而据了解，南方航空方面也同商飞一起做了创新，除了在行李空间标示改善之外，与东航类似，南航特别版C919餐食以“圆梦”为思路，将会针对C919旅客设计的几种岭南粤式飞机餐、订制饮料。次日早晨，首架飞机各自飞回基地准备投入商业首飞，这标志着C919飞机即将开启多用户运营新阶段。[99][100]
2024年9月11日，中国国际航空首架C919（注册号为B-919X）执飞的CA1508抵达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2024年9月10日，中国国航首架C919（注册号为B-919X）执飞的首航航班CA1523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抵达上海虹桥国际机场[101]。次日，国航首架C919开始常态化执飞北京首都往返上海虹桥、北京首都往返杭州萧山航线，航班号分别为CA1507/1508和CA1722/1727[102][103]。
中国南方航空首架C919执飞广州至上海虹桥航线
2024年9月19日，中国南方航空首架C919（注册号为B-919J）执飞的首航航班CZ3539从广州白云机场抵达上海虹桥机场，C919由此实现了中国三大航的商业运营[104]。南航C919后续将开通广州至杭州、广州至北京大兴等航线[105]。
2024年10月27日，中国东方航空C919开始执飞上海虹桥-太原武宿航线，为其第六条航线[106]。
2024年11月28日，编号为B-657T的C919加入东航机队，该机亦为该型号中首次搭载客舱局域网服务功能。[107]
2024年12月初，中国东方航空C919开始执飞上海虹桥-重庆江北、上海虹桥-武汉天河航线；中国南方航空C919于12月11日开始执飞广州-海口美兰航线。至此，具备C919通航保障资质的机场达到双位数个。[108]12月19日，C919累计承运旅客突破100万人次，该旅客来自于东航执飞的上海虹桥-西安咸阳MU2158航班。[109]
2025年1月1日起，中国东方航空C919开始执飞上海虹桥-香港航线，航班号为MU721/722。首发航班由贴有央视新闻“闪耀中国红”特别涂装的B-657T执飞。根据沪港航线的特点，东航在该航班上供应以粤菜和上海本帮菜为主的餐食[110]。该航线亦成为C919执飞的首条中国大陆境外航线[111]。专家表示，C919执飞香港航线，目标是有助于取得欧洲航空安全局（EASA）及美国联邦航空局（FAA）的认证审查，虽然飞机设计与欧美两家相比没落后太多，但要实现盈利，仍需达到日均使用8小时以上，且签派可靠性需达到99.5%以上，机队规模五十架以上等高难度的指标[112]。
2025年4月28日，法媒报导称C919飞入欧洲大概要等到2030年，据欧盟EASA署长吉耶梅（Florian Guillermet）的访问，吉耶梅表示“正如我们通知该公司的声明，C919并无法2025年内获认证，我们应会三至六年内完成C919适航认证审查”，不过也称从设计、零组件验证到后续试飞阶段，中方提供大量资源、承诺和技术实证，并透露早在四年前便与中国商飞合作，相信到时能成功[113][114]。
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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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919在维港上空低空飞行
2024年2月25日，新加坡航展中展出的B-919A
2023年12月12-17日，C919及ARJ21飞机首次在香港机场进行静态展示；其中C919飞机在16日于维港上空进行飞行演示。[115][116]
2024年2月15-20日，C919及ARJ21飞机首次前往新加坡参加新加坡航展，这是C919客机首次飞往至海外，和首次实体参加国际航展。[117]同月27日起，C919及ARJ21飞机在越南、老挝、柬埔寨、马来西亚、印尼等东南亚国家开展演示飞行，首次于海外大规模展示。[118]
2024年11月7日，国航第二架C919飞机（注册编号B-919Y）飞抵澳门，于8至10日亮相于第十三届澳门公务航空展，这是C919客机第二次在特别行政区进行展示。[119]